這幾天台北的雨來的很急,都算是預料中的。落雨前,規規矩矩地先把豔陽收掉,然後吹幾口氣,彷彿是預告一般:快點準備好,等等我要撒尿了。然後轟轟轟,大雨就來了。相當精準,相當規矩。

這幾週工作也來的很急。都不算是預料中的。工作來之前,我什麼都不知道,然後幾通電話,就一一敲定,彷彿是命運一般:你得快點完成。然後啪啪啪,我皮皮挫,不算精準,也不規矩。

oneness是個很有趣的事情。在所有注意力都灌注同一件事情上的時候,時間這個元素就消失了。我很樂於自己進入這種類似入定的專注。可以抽離所有的存在,只專注在轉換這件工作上。

從A語言到B語言,我搜刮腦子裡的語彙,試圖傳達一樣的dynamics.

今天很奇怪,我切絲瓜的時候,看著自己亂七八糟的刀法,我忽然想到村上春樹提過他一直都有長跑的習慣。長跑跟長時間的寫作,都需要紀律跟規律。簡單的事情,重複地做,累積才能成就偉大。

水滾了,我把薑絲跟絲瓜丟進去,然後靜靜地玩味這一短暫時刻的領悟。
我知道自己缺什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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